我要上报祭酒大人!”
余心乐本是坚决装死的,听到这里,他不满道:“得了吧你,黑白颠倒,倒打一耙,就属你们俩!!”他看向赵兄,立即开始“叭叭”告状,“他们俩…………”
赵酀听他一通说,眸色深沉,最后他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哼!反正我问心无愧,挑衅我,输给我还偷袭我!这个姓郑的更不是好东西,姓杨的好歹还知道当面找我麻烦,他就只敢躲在后头看,凡事都靠姓杨的出头,怂货——”
说到这里,余心乐又小心看赵酀,他好像用词有些不雅……
也不知道赵兄会不会更讨厌他。
赵酀并未在意这点。
他登基这几个月,每天已经被无数事情填满,但他生父留下的烂摊子太大,至今没有收拾完毕,杨家、郑家,是属于不起眼的小喽啰那类,他还没收拾到,既如此,他亦是会提前处理这两家。
但也不是当前,他更不会将此事与余心乐扯上丁点关系。
他低头看着这俩,冷声威胁道:“若要我知道,你们还想攀扯余心乐,下回可不是揍一顿了事。”
说罢,赵酀抱着余心乐转身就走。
余心乐赶紧问:“他们会不会回头又要演戏啊?”
“不会。”
“烦死了,万一他们又说是我打他们的!!好吧……确实是我打的,可是事出有因啊……”余心乐兀自嘀咕。
赵酀听到熟悉的嘀咕声,心情终于好了些许,他抱着余心乐直接从西门离开。
余心乐并不知道,他们刚走,便有两名暗卫从院墙悄悄翻下来,自会处理此事。
西门外停了辆马车,赵酀抱着余心乐上车,余心乐依旧嘀咕。
赵酀将车门紧紧关上,突然道:“好了。”
“啊?”余心乐呆住,“什么好了?”
“此处仅有你我,现在,我们是否可以说说,你躲着我一事?”
“……”余心乐回过神,眨了眨眼,瞬间就又闭上,他决定继续装晕。
赵酀的手却往他腰摸来。
余心乐吓得慌忙睁开眼睛,见赵兄面色认真,好像无法蒙混过关,他只好求饶道:“我不装了!我不装了!”
下次还可以
赵酀的手却还停在他的腰间。
余心乐脸通红, 也不知是害怕,还是紧张,抑或其他什么?
余心乐强撑着说道:“我没有躲你呀……”这么一说, 他也确实很委屈,“我真的没有躲你,是你在躲我……那我早晨醒来,你就不在了……我有点害怕……”
赵酀也不知道余心乐到底还记得多少, 便任由他说。
余心乐见赵兄在认真听他说,就小声继续道:“我, 我对你做那种事……我怕你觉得我恶心……我还叫人去桂花胡同找你,你不在, 你也不去望吉书斋找我, 我也不能再去宫里找你啊,那又不是我家, 我……我很难受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,余心乐忽然就哭了。
赵酀无奈道:“哭什么呢?”
“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害怕!!我, 我喝醉了呀, 我让你做那种事, 你觉得我恶心……”
赵酀听到这里, 已经能够猜出, 余心乐不记得亲他的事儿了。
他虽觉得遗憾,却更心疼余心乐, 立即给他擦眼泪, 并道:“我怎会恶心你?”
“我早晨醒来, 你就不在了, 你夜里就走了, 你说你要去宫里当差, 我又不是傻子,上回在宫里,宫女姐姐告诉过我,子时宫门会准时落钥,除了陛下,谁也无法进出,你上门子的宫里当差啊!!你就是骗我,你就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,你就是觉得我恶心啊,因为我要你做那种事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赵酀叹气,这要他如何解释呢。
他继续给余心乐擦眼泪,余心乐将他的手打掉,自己用双手捂住眼睛,继续哭道:“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恶心啊,喝醉了,就要你做那种事……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我不是断袖,你不要觉得我恶心啊,好不好?”
说到这里,他又从指缝里偷看赵酀。
即便是细细的指缝,他的双眼还是那样明澈。
赵酀倒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好。
仿佛无论如何,都会吓到余心乐。
他只好道:“我走时留了纸条,说我会来接你下学,昨天我也来了。”
余心乐呆住:“啊?我没看到。”
“哎,放在你枕边,兴许是被风刮了。”
“……你真的没有骗我吗,真的没有觉得我恶心?真的留了字条?”
“真的。”
“我们还是好朋友吗?”余心乐放下手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亲都亲过了,什么好朋友!!
可是小祖宗哭成这样,什么也不记得,赵酀又能说什么?
赵酀只能继续点头:“当然。”
余心乐破涕为笑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