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命和尚一看,帮她解读。
好风凭借力,助我上青云。施主今年事业有大富大贵之运!
楚昔听完笑了笑就走开了。
算命是不是差不多都是这样,几百块钱买一顿好话听?
大多数人都会把这些话当作希望,其实本质,就是迷茫者寻个心理慰藉罢了。
至于她,就是无聊试一试。
末了找这件小乐趣的事,楚昔都没放在心上。
剧组在山上庙里拍戏拍了两天一夜,几场镜头都还没拍完,这时大家才觉得有点凄苦了。
禅房的住宿环境简易这都是次要的,反正剧组忙着拍摄,演员们就跟被挥着鞭子赶的驴一样,每天睡不了三四个小时。
难受的地方在,睡不了多少觉就算了,天天吃的三餐还是寺庙里的斋饭。
天呐撸
金园和楚昔两个人,一天就没忍住,把车里屯的饼干和一些小零食干完了。
金园还分享给了同样凄苦的小荷两袋蔓越莓味沙琪玛。
不过,跟着任芝工作的小荷,和跟着楚昔工作的金园,两个人对吃食朴素的耐受程度简直不是一个level的。
像小荷就什么都没说,虽然零食饼干更好吃,但只吃斋饭也能过得下去。
不声不响的,特别吃苦耐劳,就跟任芝一样,随遇而安了。
只有金园和楚昔感同身受,两人把车座抽屉和到处能放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了,面对斋饭味同嚼蜡,每一分钟都想改善伙食。
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剧组在寺庙里二十四小时开机不停歇,导演和副导轮流着干,演员也是一场接一场的上。
因为全员永远在候场状态,所以导演组是严令禁止任何演员离开片场的。
也许前一场拍完的演员刚睡下一个小时,后一场拍完,第三场又该你上场了,演员便又要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。
寺庙里不让出现任何荤食,到了第二个晚上,楚昔实在忍无可忍了。
我肚子有点疼,去趟厕所。她苦着脸对任芝和导演挥了挥手。
马上就是任芝的戏份了,任芝也没空管她,导演点了点头,楚昔一会儿就溜得没影了。
溜到正在闭目养神的文慧湘身边,楚昔拍了拍文慧湘的肩。
文慧湘惊了惊站起来,迟疑了几秒,然后去拉上老伙伴赵圆圆还有另一位老戏骨陈哥。
这三人现在都在候场呢,估计任芝这场戏拍完,至少要两个小时了。
本来说眯一会儿,睡觉防饿,结果转眼全被楚昔蛊惑着躲到了墙角。
导演说不让离开寺庙就不能走了?
玩笑呢,上一个导演的集训营比这里还严,楚昔照样外出偷吃。
趁着场务换班的空隙,楚昔把这三个人沿着视线死角带了出去。
本来只打算带文慧湘的,谁让这位天天在她耳边念叨:饿死了,饿晕了,这边炒菜连猪油都没有,好想吃溜肥肠呀
楚昔非常能同情这种苦楚,于是打算溜下山吃顿烧烤补补的时候,好心把文慧湘也带上了。
她带上文慧湘,文慧湘也拉上了两个朋友。
赵圆圆想吃排骨,陈哥则非常想哈两口啤酒,坐副驾驶的金园表示,自己吃什么都行,待会儿她要暴风席卷烧烤摊。
文慧湘捂着嘴,在车里笑得花枝乱颤,有点罪恶感,但更多的是激动狂喜。
哎我去,我们好像做贼呀,啊哈哈哈哈哈哈
陈哥则是不好意思地笑着,又点点头。
跟着年轻人混就是不一样。
他们都是剧组的老油条了,都不敢背着导演偷偷溜出来撸串,结果跟着楚昔,发现还是年轻人胆大妄为。
赵圆圆在三人中算比较温和守规矩的,此时也哭笑不得道:
我们只要在下一场之前赶回去就没问题。
想想他们年纪都不小了,不能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苦行僧了,也该对自己宽容一点了。
不过如果没有楚昔带头,他们可能还真不知道怎么从场务的监视下溜出来。
不得不说,这姑娘的手法看起来有点熟练啊
楚昔,你不会经常干这事吧?文慧湘问道。
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。楚昔理直气壮地点头。
文慧湘拍自己大腿,开怀大笑,说得对哈哈哈哈哈下次你还带上我们行不行?
楚昔大方道:没问题。
五人在山下找了家烧烤摊,撸完串回去,一车人都心情舒畅了。
饱了,明早开斋饭的时候就不用再喊他们了,谢邀,嘿嘿。
就是回寺庙里的时候,路径不太巧,正好跟任芝撞上了。
或者不如说,做监制的任芝,就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他们回来的。
在发现楚昔和金园都从片场消失了以后,任芝大概就猜到了那人去干什么了。
只是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