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那个一样壮!”
“那个才不壮,我见过比它还大的,在我外婆家。”林景年声音低哑,说着鼻子酸热,缩了缩羊绒衫里的胳膊。
“鸡蛋花的花期过了,我今年怕是见不了外婆和妈妈了。”
往年的这个时候,他早就带着妈妈和外婆团聚了,还能吃上热乎的糯米糕和沙团。
林景年抱紧了自己,脑袋被冷风吹得失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