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某庶民而已,高攀不起。”出于礼貌,管虞耐着性子瞥望了眼。
极其敷衍的态度激怒了跋扈惯了的男人。他掏出枪杆子甚至给枪上膛。
管宅的老管家老当益壮,眼疾手快端起猎枪,他身后齐刷刷的枪管瞄准了这群斯文败类。
“你、你们管家想要造反不成,今日,要么请管三小姐嫁我,要么,我们军事法庭见、额!”
屈篱提着手铐冲上来,将链条缠绕在男人颈子。两圈链条咬住了呼吸脉搏甚至于骨骼。
男人及手下反应不及。
男人跪伏、倒地不起。
他瞪着的眼睛归于土地。
一切发生得太快。副官下意识维护自己可怜的长官,举枪之际,被一子弹穿透腕骨,他惨叫着捧着伤手跪地。
管虞收起了枪,扭头向老管家致歉,“忠叔,是我惹出祸事,今日辛苦您了。”
“三小姐受惊了。”不等管家规劝,管虞识趣地掉转马头。
“忠叔,那个人、还不错。”
“她毕竟对我有恩。我想备酒席谢谢她。”
管虞说得近乎直白。忠叔看着三位小姐长大,懂得管家上下的脾气,他受命将那莽撞不要命的憨直青年带回管宅。
屈篱一身伤,惊吓过度瘫软在地。管虞离去,她怔怔望着更是没了主心骨。
直到那位陪在管虞身边的长辈亲自下马宽慰一二,提醒她上马,屈篱眼眶红了。
“大人,求您收留我罢?我、我什么粗活都可以做!”
憨直莽撞,却是不傻,有几分机灵,忠叔抚摸她肩头,心道满意。
三小姐枪法一流,识人也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