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转而提着棍子要往外走:“我这就去找罗海成,叫他好好参上那小畜生一本!”
朱成钶想了一想,拦住他:“父王且慢,这棍子若是昨晚就找出来还罢了,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夜,焉知大哥不会贼喊捉贼,说是我们作假来的?”
朱逊烁一想似乎有理,便又敲了内侍一棍:“蠢奴才,你既昨晚就发现了,为何当时不拾起来!”
内侍不敢躲避,委屈地缩了缩。
朱成钶解劝了一下:“父王,这怪不得他,晚上天那么黑,如何看得清棍上的血迹。”
“那如今怎么办?”朱逊烁恼怒着,“难道就任凭朱成锠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不成?”
朱成钶眼珠一转,笑了笑:“父王别急,难道就只有大哥会血口喷人吗?”
“七郎,你有什么法子?”
“大哥现在必然十分警惕,一时是难以下手的,不过九郎那里,我如今日日和他在一处,想整他一下却是不难。九郎坏了事,大哥也别想干净,到时候虽然没法洗清我们,可大家一样一身泥,就谁也别说谁了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