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&esp;&esp;我忍不住询问眼前邪恶的成年人:“那种女孩子是自愿的吗?”
&esp;&esp;“嗯……”真夜蹙起眉,似乎在斟酌着用词,“没有不自愿一说,大小姐。”
&esp;&esp;我感觉在自己的世界里,很难接受这一现象:“为了捆上所谓的一条船,居然会用出这种离奇的手段。”
&esp;&esp;“没错,这是离奇的手段。”真夜讲了一个八卦,“曾经东城区的沿海地区来了个商户,城主府的人为了达到合作,令几个人去灌酒,又叫底下的司卒与商户公用一个女孩,面对这种陷阱,一般人很难防备。”
&esp;&esp;“感觉城主府的部分老爷们,对女人的看待就是一种资源啊,我看见老爷们的妻女,有时会啼笑皆非,”真夜感叹道,“我应该感谢自己的努力,免得也被他们当做可使用的东西。”
&esp;&esp;我问真夜,叶正仪有没有做过这种事。
&esp;&esp;真夜表示,我哥哥肯定知晓这种情况。
&esp;&esp;但叶正仪比较有争议的风流传闻,还是跟芳云夫人之间的关系。
&esp;&esp;目前是凌晨二点五十分。
&esp;&esp;我跟真夜聊完黑暗的成人世界,就打开了这所屋子的门。
&esp;&esp;最近天气真的太差了,深秋时节见不到一点日轮,到了一十月份,我感觉视野里的一切都枯萎了,绿植好像被覆上洗不掉的灰土。
&esp;&esp;“感觉时间不够了,”我失望地说,“现在还没有找到东院。”
&esp;&esp;“不然先回去休息吧,”真夜开始劝我,他看向我身上的衣裳,“大小姐会觉得冷吗?”
&esp;&esp;“还好。”
&esp;&esp;城主府守卫太多,一路上心惊胆战,越是小心翼翼,越是耗费时间。
&esp;&esp;随着天光大亮,陆续有人起床工作,如果被发现我跟真夜私自潜入城主府,后果是不堪设想的。
&esp;&esp;我不得已放弃了今日的夜探城主府计划。
&esp;&esp;重新踏入狭小的屋子里,我跟男子开始折反回主城区,趴在他的肩背上,自己又睡了过去。
&esp;&esp;等我醒来的时候,并不在家里,而是在某个酒楼的客房里。
&esp;&esp;不知道怎么回事,最近身体过于疲乏了。
&esp;&esp;我没有看见真夜的身影,就向酒楼的侍从交代,自己先回去了,如果真夜来找自己,请帮忙说明一下。
&esp;&esp;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眩晕,手脚发软,胸腔内的心脏跃动越快,粥都喝不下去了。
&esp;&esp;我跑到医馆里,让大夫给自己把脉。
&esp;&esp;我曾经去制药院系统学习半年,但制药师与医馆的医者肯定不一样,这并不是一回事。
&esp;&esp;制药师更注重于药材、药剂、炮制与炼化等。
&esp;&esp;医馆的大夫说我脾胃虚弱,血气不足,他说了一大堆,最后给我开了点补脾益肺、养血生津的药。
&esp;&esp;等我回家,我没有让侍从煎药,准备自己煎药。
&esp;&esp;清洗药材,浸泡、熬药,我颤抖着手揭开药罐子,给自己盛了一碗,喝完就倒头就睡。
&esp;&esp;结果怎么都醒不过来,神智是清醒的,还能思考,但眼皮睁不开,身体也无法动弹。
&esp;&esp;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,医馆里的大夫也不知为何如此,只能硬着头皮给我开补药。
&esp;&esp;距离大祭司的考试还有十五天。
&esp;&esp;我也不管那么多了,开始临时抱佛脚。
&esp;&esp;本来身体就病殃殃的,但在我超强的意志力下,自己的药理考试成绩,竟然超乎预料。
&esp;&esp;不过作为祭司,除去药理知识,还有其他考试与条件,我只是松了一口气。
&esp;&esp;而真夜听说我病了,几次都想来看望我,还带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补品。
&esp;&esp;我气若游丝地说:“你带来的东西,或多或少我都用过,补品之类的,还有补药,但我感觉自己不是气虚,绝对是其他问题。”
&esp;&esp;真夜看上去心急如焚,竟在我面前口不择言了:
&esp;&esp;“大小姐,您有没有想过出城看病呢?”
&esp;&esp;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啊,常人都不敢想象的,真夜怎么敢询问我?
&esp;&esp;他分明知道我是明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