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作为药房的负责人,应该能看到药品消耗清单吧?卢卡斯为那位病人治疗时,取的都是什么类型的药品,知道吗?”
艾米丽暗道,温凉一下就问到了关键,“大多都是精神类药物。”
精神类药物消耗太快,艾米丽难免发现端倪,在她准备去找人询问时,罗伯特提前联系她,让她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还让她完全供应卢卡斯的需求。
这个疑点,大约只有她和其他药房的工作人员知道。
温凉露出了我猜的不错的表情,“还记得那些精神类药物的名字吗?”
艾米丽就认真想了想,报了三个药名。
“还有其他消息吗?比如关于那个被单独服务的病人?”
艾米丽记得很清楚:“那是一位亚裔女性有同事看到过,那个特殊的病人被从车上抬下来时,是怀着孕的,但后来再见到那位病人时,肚子已经瘪下来了,就好像没有这回事。”
说着,艾米丽看了温凉一眼,觉得她有点眼熟,目光在温凉清冷精致的五官上逡巡。
亚裔女性。
挺直的鼻梁、精致的杏眼、尤其是微微抿紧、带着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唇线
电光火石间,一张被苍白的、失魂落魄的面孔猛然撞入她的脑海!
“啊!”艾米丽短促地倒吸一口凉气,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,瞬间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,“你你”
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地指向温凉,“那个病人是是你?!”
温凉在凯勒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的院,前期她腿部“骨折”,头部伤势太重,只能呆在病房,后来康复了许多,经常坐在轮椅上让护工推着她在外面散步。
她还记得,那时许多医护人员看到她时神色都很微妙,只不过她那时头脑不太清晰,没有多想,只以为是自己是外国人的缘故。
温凉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“看来你的记性还不算太差,艾米丽女士。既然你认出来了,那就省去我不少口舌。”
“我当时的确怀着孕,但孩子被人抱走了,你可知道,为我接生的妇产科医生是哪位?”
艾米丽从错愕中回神,“我不知道,那个病人你的病情,一直都是卢卡斯负责,医院内的医生不能接触。我也没听同事提起过,应该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如果是的话,我不会没听说过,同事们也会向那位医生打听。”
温凉点头,也猜到了这个结果,“前几天我去凯勒医院调取病历,那边的工作人员说,系统中并没有我的记录。”
艾米丽直接回答,“因为你的病历根本没有录入系统。”
这并非什么秘密,至少在当时的知情者中都心照不宣。
所有有关‘零号病人’——内部私下叫法——的资料,都是纸质记录,直接由卢卡斯不,由理查德?布朗本人保管。
每次取药,都是他手签的单据,或者他的助手直接拿着手写单过来领,根本没有电子流程。
这与温凉的猜测和预感完全吻合。
她立刻追问:“纸质病历现在在哪里?销毁了?”
“应该是被理查德带走了,你出院后不久,他们就都离开了,什么也没留下。b
温凉在凯勒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的院,前期她腿部“骨折”,头部伤势太重,只能呆在病房,后来康复了许多,经常坐在轮椅上让护工推着她在外面散步。
她还记得,那时许多医护人员看到她时神色都很微妙,只不过她那时头脑不太清晰,没有多想,只以为是自己是外国人的缘故。
温凉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“看来你的记性还不算太差,艾米丽女士。既然你认出来了,那就省去我不少口舌。”
“我当时的确怀着孕,但孩子被人抱走了,你可知道,为我接生的妇产科医生是哪位?”
艾米丽从错愕中回神,“我不知道,那个病人你的病情,一直都是卢卡斯负责,医院内的医生不能接触。我也没听同事提起过,应该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如果是的话,我不会没听说过,同事们也会向那位医生打听。”
温凉点头,也猜到了这个结果,“前几天我去凯勒医院调取病历,那边的工作人员说,系统中并没有我的记录。”
艾米丽直接回答,“因为你的病历根本没有录入系统。”
这并非什么秘密,至少在当时的知情者中都心照不宣。
所有有关‘零号病人’——内部私下叫法——的资料,都是纸质记录,直接由卢卡斯不,由理查德?布朗本人保管。
每次取药,都是他手签的单据,或者他的助手直接拿着手写单过来领,根本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