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低头的时候的确有外泄的可能……难怪内心保守的白先生觉得有伤风化。
她撇了撇嘴,把窗帘拉上,脱去白色的棉毛衫。不知是不是最近变得更加敏感的情绪作祟,她少见的关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。洁白的,干净的。这似乎是凌然可以想到的唯一形容词了。莫名想到,记忆里浴室中看到的顾澄月只披着浴巾的样子。
——真是风华绝代啊!她一边用这样一个词语给好友的身材下了定论,一边孩子气的撇撇嘴,拉开衣柜的们,微微迟疑,停留在一条纯黑色的俄罗斯羊毛长裙上。素裹的腰身。过长的下摆在下楼时都要微微提起。纯正的黑泛着隐约的光泽。显得修长的颈项,纯白的脸颊。